在惹人生氣上,蔣廳南稱第一,沒人敢說第二。
說來也奇怪,他總是能恰到好處的在一句話上戳中對方痛點,還不留餘力的戳,所以秦阮跟他單獨待在一塊的時間,十有八九都是鬧得個不愉快。
她“啪”地門一關,隔屋睡。
這一來二往的,秦阮骨子裡佯裝出來的那點矜持早就蕩然無存。
性子也被蔣廳南磨沒了。
他有本事招惹她不痛快,她也有能力制服他。
較勁這件事,大家都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。
酒店配備的廚房設置比較簡陋,空間也不寬裕。
秦阮隻身窩在裡邊還好,蔣廳南一擠進來,他後背只能勉強靠着身後的磨砂玻璃門。
手還沒探到她腰間。
秦阮似身體有自然感應般,下意識往旁邊躲:“我熬粥,別摸我。”
蔣廳南埋頭,在她脖子處吻了吻,唇瓣纏綿着:“T用完了。”
最近他猛着來,但凡她有空他就鬧她。
她聽說過累死的牛,沒聽說過被耕壞的地,不過按照這樣的頻率跟性質下去,秦阮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成為那塊耕壞的地。
“那就憋着。”
蔣廳南那不是個好對付的主,臉往深了膩:“這種事你能憋得住?”
秦阮知道自己傷不着人,手肘徑直往後懟。
每次他都會下意識的躲開,這一次他沒躲閃。
手肘骨生生懟在他腰胯上,骨頭撞擊骨頭,她整隻手瞬間麻勁湧上來。
秦阮憋着勁暗吸氣,怎麼不表露在臉上。
蔣廳南盡收眼底,一邊伸手輕輕拍拍她腦門,一邊道:“你說你好端端的動什麼手,疼着自己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