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跟他說,讓謝南州跟我見面談。”
“好。”
孫凱麗出去傳話。
謝南州換任長生過來。
蔣廳南坐在醫院外邊抽煙區抽煙,煙圈繚過他冷冽的眼睛,聞聲轉過頭來,掐着煙坐回去,他勾唇輕聲:“咱兩也該是時候坐下來好好談談。”
謝南州身上尚穿着來時那套制服,袖口起了層褶皺。
領口也不太整齊。
他低眉看過去,眸色牽起狐疑:“你想怎麼做?”
蔣廳南深吸口煙,面色無異的挪開,摁滅扔進煙灰缸中。
他皮笑肉不笑:“二哥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。”
“你覺得你跟她還能回得去嗎?”
謝南州深深的質問。
“回不回得去,不試試怎麼知道。”蔣廳南眯動下眼:“聽說任局長退休在即,就等着拿這最後一件功名,準確來說是你們整個總局的名譽,這個籌碼應該不小吧?”
他最擅長用最平和的語氣,說著最狠的話。
不懂的覺得他在開玩笑,懂的每個字都在試探。
謝南州:“警方接到的那些證據是誰遞送的,你不是最清楚,現在裝什麼好人?”
蔣廳南唇角擒着笑意,細看是冷色。
他身姿後仰靠進沙發中:“阿阮她還不知情,她覺得是我為了套孟海棠才接近娶的她,希望二哥在此期間也別多事,你能護我一份安穩,我自然還大家一份。”
如果細聽,這話里處處無不都是威脅。
謝南州又最不吃這一套。
“安穩?蔣總還需要安穩嗎?”
蔣廳南慢聲,也很認真:“在別的地方不需要,在她這我需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