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扭開胳膊,拍了拍被他碰觸的位置。
眼底不說有嫌棄,但十分的抗拒:“那是你自己活該,我沒讓你幫我說話。”
她頓了秒:“還有......你根本就不姓程。”
季醒一口惡氣窒住,如鯁在喉。
他本身是打算走的,恰好在門口看到曲時他們。
蔣廳南的事,季醒從頭到尾都是知情者,且不論他心不心疼秦阮的遭遇,確實是出來替她出惡氣。
此時他就覺得秦阮沒良心,恩將仇報。
可騙了她,也是事實。
疼在臉上,季醒忽地咧了下,說:“是,我多管閑事,也是我騙了你。”
富麗山莊出去就一條道,直達大路。
秦阮要想離開,必然得經過蔣廳南跟曲時他們。
她走着,不知何時被人近的身。
“你什麼時候跟季醒走在一塊的?”
蔣廳南紋絲不動,也沒上前來碰她,眼神卻如一把尖銳的利刃,狠狠的割據開她心臟,秦阮感覺到了疼,她壓着眼眶的熱度:“只能你跟女人走一塊,不能我跟男人走一塊?”
她沒有故意要刺激他的意思,話是奪口而出。
果不其然。
蔣廳南目光瞬變洶湧,他咬緊牙關,下頜咬肌隱閃。
秦阮怕他衝上來,所以一直死死的盯着他。
“為什麼偏偏是他?”
她沒聽懂:“什麼......”
蔣廳南冷聲:“我問你為什麼?”
秦阮僵在原地,臉有些許的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