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內心很複雜,確實怨過,但沒恨過。
“我怨過。”
不過秦阮是清醒的,這件事跟外人無關,是當年謝南州不接受她。
謝聿青:“這次你回來,要是還能跟他處出感情,我跟你媽都誠心祝福,南州這孩子脾氣倔,誰的話他都不肯聽,心裡估摸着也恨我得很,只要他開心就行了。”
謝南州前陣子出警受了傷。
秦阮叩門時,他正在屋裡換左腿上的紗布。
“進來。”
她推門而入,視線第一時間掃到男人修長的腿處,褲管高高擼起。
見狀謝南州也是很快拉下,抬頭提聲問:“跟爸聊完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坐吧!”
這是秦阮第二次來這間屋子,屋內的擺設跟物件同多年前一樣,連位置都沒動過。
床頭柜上擺放着謝南州警校的合照,他不笑,站在陽光底下,英俊剛正,把身旁的同學都襯成了路人甲。
“謝叔說你要調走?”
謝南州:“嗯,那邊發展前景會更好。”
“什麼時候走?”
“下個月底。”
秦阮覺得自己着實沒話找話,她剛坐下還沒兩分鐘,起身:“媽讓我來叫你吃飯。”
今天的應酬比較晚,蔣廳南趕到富麗山莊時,孫凱麗已經到了好一會。
霍汶希,曲時都坐在對面。
見他進門,曲時挑眼去示意霍汶希。
她起身接過蔣廳南手上的公文包,正打算幫他拿外套,他胳膊縮動下離她遠了些,霍汶希很識趣,佯裝沒看到轉身去把公文包放置好:“怎麼這麼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