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究是她沒忍住,抬眼:“蔣......”
帶着酒味的柔軟覆蓋在她唇上,堵住她喉嚨里往下要說的話。
蔣廳南根本沒抱她,也沒掐着她,秦阮卻覺得生生被人控住了。
她雙腳站定在那動彈不得,彷彿腳底板長了釘子。
蔣廳南氣息很不穩,時輕時重,他用牙齒咬她的下唇。
玩鬧過後,他抵着她的唇不放:“每次叫我名字,我真想弄死你。”
秦阮狠抽了口氣,她杵着沒動。
幾秒後,冷聲:“像兩年前報復我那樣嗎?”
她是懂得用何種方式破滅蔣廳南心底熊熊燃燒的火焰的,一盆冷水下去澆透,連一點復燃的灰燼都不存在。
“覺得我該死?”
秦阮抬起臉頰,面容上無多情緒,是她故意繃著,她一字一句:“你是挺該死的。”
一根結實的胳膊攬上後腰,將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困在其中,蔣廳南拽着她身姿往前頂,幾乎是身貼着身的程度,他說:“那你得好好想想,怎麼讓我死得沒那麼痛快。”
她伸手往他胸口推,蔣廳南自然不讓,兩人極限拉扯。
秦阮口出不耐:“你還真是攆不走的狗。”
“放心,那也只能是你一個人的狗。”
她沉口氣,吞咽情緒:“你還真是如兩年前一般,一點都沒變。”
蔣廳南:“我哪敢變,怕你認不出。”
秦阮順手繞到他腰後,也是用力死死的掐住,不怕他不痛,就怕她不痛的力道:“蔣廳南,你喝多了還那麼多話。”
眼前的男人突然間就不做聲了。
用那種深沉到令人駭然的眼神盯着她看。
“你這是什麼眼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