孰輕孰重,秦阮心裡自然有把天平秤。
賀明周沒作聲反駁梁喃的話,她自然也裝作不在意:“近來都還好吧?”
“阿醒他回國了,這事你不知道嗎?”
季明周還說:“他人現在就在京北。”
季醒回國了。
秦阮進到漢南商場的洗手間,還在琢磨這事。
琢磨季醒回國跟蔣廳南這幾日玩失蹤的必然聯繫,不是第六感,而是心裡隱隱約約的覺得不妥,至打賀明周跟她說那句話開始的,但是她沒有證據將兩件事串聯起來。
水流在她手背上不斷沖刷,直到身邊站過來一人,輕輕的將她手上水龍頭擰住。
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令她心頭一跳。
秦阮剛想轉身的,蔣廳南從後將她整個扣住,他雙手結實的挽着她的細腰不肯松。
預判到她會發脾氣,所以他開口解釋:“這幾日我有事要處理,暫時沒法聯繫你,每個字都是認真的,絕無謊言。”
男人胸膛滾燙,摁在她後背隱隱能感受到寬闊的輪廓。
“想我沒?”
蔣廳南一張嘴,滿腔的熱氣噴洒在她脖頸上,繚繞起紅暈來。
秦阮的臉是正對鏡面的。
兩人視線直抵,他深情無二的看着她,那眼神柔軟得彷彿要把她揉進身體里去。
蔣廳南下巴骨堅硬,窩在她頸窩裡,悶聲:“反正我是想你想瘋了。”
秦阮的視線也沒故意挪開,定定的看他。
幾日不見,蔣廳南似是清瘦不少,下頜處還有一道明顯的疤痕,挺像是被人用指甲摳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