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北北開着車趕到二醫,那邊還有警察在守着人。
秦阮他們一等人進去時,蔣廳南跟在崗的警員打了聲招呼。
蔣北北跟她一併進的門。
人摔斷了一隻腿,臉上跟胳膊都是輕重不一的傷,額頭包紮了厚實的白色紗布,由於行動不便的緣故,當她看到人進門時,臉上明顯的出現震驚跟驚愕感,還有三分面對危險的緊繃。
秦阮進門,先是找了把椅子坐下。
她不聞不問,只是眼睛直勾勾看着病床上的女人。
女人面色茭白,像是抹了一層厚厚的粉底。
再是多看幾眼,對方開始視線閃躲。
秦阮半眯着眼,冷聲逼問:“到底是誰派你這麼乾的?”
她語氣算不上激動,卻是足夠的冷,聽得人後背脊發涼。
“救命啊,她要殺人......”
女人毫無防備的喊了一聲,蔣北北立馬便要去堵住她的嘴,秦阮攔住:“你別碰她。”
她狠冷靜,冷靜到一張臉宛如機器人。
秦阮口齒清晰,說話的語速還不快:“我們已經查到你上頭的人,過來只不過是想確認一聲,如果你不想因為敲詐勒索去坐牢的話,我勸你還是趁早供出實情。”
女人原先的驚恐慌亂都是裝的,她臉兒一轉,變成得逞又自作聰明:“真以為我會信你的話?”
得逞過一次,嘗到甜頭,對方自然不可能輕鬆招供的。
秦阮也想到了這一點:“沒事,那就看誰先忍不住。”
女人對她這話聽而不聞。
秦阮起身,腰背挺直,說話聲音更是鏗鏘有力:“今天來看你沒別的意思,只是想好心提醒你,做事別過火,容易燒着自己。”
“那不送,慢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