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在等,並沒直接了當的催促她。
約莫過去三四秒的樣子,她張動着嘴唇,說:“你跟季醒真的要鬧到那一步嗎?”
蔣廳南在她這個問題上,短暫的思索了下,再鄭重做出回復:“你有什麼說法?”
他已經把他能做到的尊重,做到了極致。
她面色微紅,像是在細嫩的皮膚上塗了一層很薄的胭脂,秦阮認真起來時,有種驚艷人的清冷感,思想在腦中做着鬥爭,良久:“你們是一家人,怎麼做都會傷的。”
蔣廳南:“阿阮,其實我跟季醒的仇,早在小時候就接下了。”
季崢看他不順眼,從中沒少作梗。
上到林悅安插在蔣氏的人,臨時被偷偷換掉,下到他身邊的朋友也慘遭季崢毒手。
“那是我聖母心了。”
蔣廳南看着她:“我不覺得,你是擔心我。”
一語道破。
或許秦阮確實想過,也考慮過季醒,但她從始至終在意的人都是蔣廳南。
她怕他跟季醒母子結仇,鬧到蔣秉山面前討不到好。
也怕季醒真把鼎山雲海接走,反過來咬一口蔣廳南。
她輕聲:“既然你都知道,那我就不說那麼多了。”
側臉邊發燙,蔣廳南的臉抵在她脖頸處,他粗糙的短髮扎着她皮膚,秦阮挪了挪身,男人一把抱住她,翻身將其壓在身下,也就是徒然之間的事,不過一秒鐘呼吸漸重。
面目中充血透出發狠的紅色。
她愣愣的看他一眼:“蔣......唔......”
嘴被堵得嚴嚴實實,連外邊的一口風都透不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