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的同時,秦阮還在打量蔣廳南的動靜跟反應。
他臉無多表情,只是握着方向盤的手指微微觸動,下頜繃緊了些,顯得輪廓線條更加凌厲。
每次話到嘴邊,蔣廳南都無法脫口。
說了他覺得愧對於秦阮。
但不說,心裡總是像一根刺扎着。
車在前方停下等燈,秦阮這回是能認真的去觀察他的表情:“你是不是想問我,那天在謝家跟謝南州說的話,我知道當時你聽到了,但你沒進去,心裡有什麼想法?”
“沒。”
蔣廳南的聲很沉,沉得有些不太正常。
她沒有很快的做出回應。
秦阮也需要在講話之前調整好心態。
“那天我說我要嫁給你,是認真的,不是為了應付謝南州才那麼說。”
她秦阮沒必要這麼做,傷害別人,也傷害自己。
只是蔣廳南心裡總存疑問:“那為什麼我之前問你那麼多次,你一次都不答應?”
卻在謝南州面前之口說出,任誰去想,都不會想得開的。
人之常情。
秦阮也深知,兩個人吵架解決不了問題,她和聲和氣:“我當時還沒想好。”
“那在謝南州面前,就那麼一小會,你就想好了?”
蔣廳南臉有些紅,語氣也有些重。
莫名其妙在他臉上就展現出了格外重的酸醋意,她一時間無法解釋,也解釋不開口。
秦阮的臉也跟着冷下去:“你不信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