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吐出一句:“他想報復你?”
“不是,恆豐的項目一開始他是打算幫謝氏的,應該是季家出了什麼問題。”
她沒瞎。
當時季醒就坐在她對面,他是什麼情緒她最清楚。
她能感覺到對方也背負着壓力。
季淑真被蔣北北威脅,要全部從京北撤走回港城,包括她留在京北的很多產業來往。
關於恆豐這邊也是季淑真的意思。
季醒為了保住秦阮這邊,才藉機提出這個要求。
可以說他確實決定做得卑鄙了些,但絕不是無情。
他其實可以直接坐視不管的,也不會有人怪罪他。
忙着應付恆豐一事,秦阮沒顧得上蔣廳南那邊。
這一過便又是五六天的時間。
那日下着毛毛細雨,秦阮打季醒的車上下來,他人跟着一併下車,兩人站在雨幕里公用一把雨傘,季醒的是背影朝着這邊,秦阮的臉則全然被路燈照得清明無餘。
她張合著唇:“那就這麼說好了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有時間?”
秦阮糾結了下:“就這周吧。”
身後的黑色車輛停在那,她渾然不覺,然而季醒是一清二楚的。
他故意壓低身姿,跟她視線齊平的道:“那我就等你消息,我知道你不歡迎我上去,就不送你了,傘你拿好。”
季醒把傘遞到她手上,兩人皮膚相碰觸,碰過即分。
她就像是生怕跟他有任何牽扯關係。
季醒也不惱:“回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