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廳南沒讓她多等,顯得他態度仁慈大度。
至打他去了北城之後,兩人就是上次在倫敦見過一面,不到兩分鐘的一面。
秦阮的臉上瞬間就紅溫了,不是害羞,不是憤怒,也不是生氣,是委屈跟心酸憋的。
她站在那一動不動,牙根咬得綁緊。
蔣廳南也是表面平靜,心裡難受得很:“上車。”
秦阮坐進車裡。
淡淡的沉香吸入鼻腔,是他最喜歡的那一款味道,優雅不失格調。
她僵硬的抬起臉,不光是臉僵硬,身體很多部位都是硬的。
想要表達的慾望到達了頂端,反而一句話說不出來。
相比起她,蔣廳南就要沉穩老練得多,他像個沒事人:“本來說等事情處理完了,就過去找你的,結果還讓你先過來,多仔那邊我已經讓阿時處理好了,你......”
秦阮一把撲過來抱住了他。
雙手緊緊的擁着,快要勒死蔣廳南。
他不敢叫她,只能暗自調整呼吸,讓自己盡量放鬆:“怎麼了?”
“蔣廳南,你為什麼躲着我?”
秦阮嗓音帶着沙啞。
她眼睛全然已經模糊了,被灼熱的霧氣糊住。
氣息沉重,嘴裡吞咽的唾液是苦的。
蔣廳南雙手垂在腿側,沒抬起去回抱她,心想她估計早就反應過來了,是他在躲着她。
心疼之餘還有一些對倫敦那晚的耿耿於懷。
人就是這樣,見不到的時候總想着見,見到了又想翻舊賬。
而秦阮,先前做好的所有準備,真到現實里來時,全然顛覆,她根本做不到心平氣和,裝作無事人的樣子跟他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