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沫道：“不管有沒有成功，你都犯下了錯誤。”
她一條一條地將它違反的內容講了出來。
“你蠱惑他人供奉自己，這是其一；你未經他人同意，附身於人，這是其二；你強行要與人成親，這是其三。”
小狐狸渾身顫抖，它將腦袋埋得更低了，又對着林沫拜了幾拜。
“但是大師，我並沒有蠱惑他人供奉我，我、我是被迫的。”
林沫蹙眉：“被迫？”
“嗯嗯！”小狐狸用力點了點腦袋。
“當年我還是一隻跟開智的小狐狸，連話都還不會說。”
“我聽那些前輩的說，只要多做善事，多累積功德，就可以儘快得道成仙。”
“我想快點得道，就盡心儘力地做好事。”
它邊說邊抬起小爪子，開始回憶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些事。
“我幫村民找過跑丟的牛，還救過幾次落水的小孩，還有還有，看了莊稼......總之，我幹了很多很多好事。”
“後來......”
回憶到此，小狐狸的語氣都變得憤怒了些。
“後來，我救了一個男人，那人說自己餓死了。”
“我看他可憐，就找了很多可口的果子給他。”
“可他卻不要，他說家裡還有孩子和老婆，只有這點水果，是救不了那麼多人的。”
“我就問他，那要怎麼樣才能幫上他。”
當時那人貪婪的表情，到現在小狐狸還記得清清楚楚。
“他說只要有錢，就能買東西，就不會有人餓死。”
小狐狸開智不久，還很單純。
它一心想要幫助男人。
但是，它能找到果腹的果子，能找到丟失的牛，卻找不到錢。
總不能去別人家偷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