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棠猛地偏過頭,避開他的觸碰,眼中滿是決絕:“靳嶼年,顛倒黑白也不帶這樣顛倒的吧?你休想用這種手段逼我回到你身邊!”
溫棠的語氣決絕,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。
靳嶼年俯身要吻下去,可下一秒,眼前出現熟悉的東西,靳嶼年整個人僵住了,直直地盯着溫棠手中的東西——防狼噴霧。
靳嶼年咬牙切齒,“你居然還隨身攜帶着它。”
溫棠皮笑肉不笑,“防的就是你這種不要臉的人,走開——”
靳嶼年的臉近在咫尺,溫棠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,以及那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。
她手心微微出汗,卻強作鎮定,將防狼噴霧的噴頭對準靳嶼年的臉,“上次的滋味如何?再來一次?”
靳嶼年的眸色一沉,嘴角那抹冷笑凝固,“溫棠,你現在真是越發的能了!”
溫棠趁機大聲警告:“別逼我動手,我數到三,你再不走開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”
靳嶼年氣急一笑,緩緩鬆開了溫棠,溫棠趁機躲到一邊去,警告道:“靳嶼年,以後離我遠點兒,不然休怪我手下無情。”
靳嶼年站在原地,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,雙眼陰晴不定地盯着溫棠跑走的背影,拳頭緊握,青筋暴起。
四周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,沉重得讓人窒息。他猛地一腳踢向旁邊的牆壁,發出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牆上的灰塵簌簌落下。
靳嶼年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戾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好!真是好得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