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棠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,眼神銳利如刀,“程小姐,自知之明這個詞用在你身上似乎更合適。一個只會躲在男人身後,靠着撒嬌賣乖博取關注的人,有什麼資格來評判我?我救死扶傷,問心無愧。倒是你,天天圍着男人轉,也不怕哪天就被甩了,到時候哭的還是你自己。”說著,溫棠輕輕一笑,目光譏諷地望着程玉瑤。
“你——”程玉瑤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,她憤怒地跺着腳。
程玉瑤委屈地望向靳嶼年,眼眶裡迅速凝聚起淚珠,閃爍着晶瑩的光芒,彷彿隨時都會決堤。
“嶼年,你看她,怎麼能這麼說我啊!”她的聲音顫抖着,帶着哭腔,企圖引起靳嶼年的憐憫。
靳嶼年的目光卻如冬日裡的寒冰,淡淡地掃過程玉瑤,沒有絲毫溫度。
“明知說不過,何必去招惹她呢?”
程玉瑤瞪大了眼眸,滿臉的不敢置信,她顫抖着手指向溫棠,聲音尖銳:“嶼年,你......你幫着她說話?”
淚水終於滑落,沿着她精緻的臉龐蜿蜒而下,她彷彿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,孤立無援。
靳嶼年眼底閃過不耐煩,“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!”
程玉瑤猛地轉身,怒視着溫棠,“都是你的錯,你......”話語間,憤怒與委屈交織。
就在這時,靳嶼年忽然上前一步,一把遏制住了程玉瑤的手,他的眼神冷冽,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:“夠了,大庭廣眾之下,你鬧什麼?”
程玉瑤被遏制住手腕,整個人僵在原地,淚水在眼眶中打轉,她不可置信地望着靳嶼年,嘴唇微張,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周圍人的目光紛紛投來,讓她感到無比的難堪與委屈,她緊咬着下唇,彷彿要將所有的不甘與憤怒都吞進肚子里。
目光淬毒了一般看向溫棠。
賤人,總是壞她的好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