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棠對着靳嶼年冷嘲熱諷:“倒是你,別有事沒事地蹦躂在我面前,看着就煩得很。”
靳嶼年臉色鐵青,雙眼彷彿能噴出火來,“你——”
溫棠懶得搭理,拉起來旁邊羅茜的說:“走,不理他。”
靳嶼年氣得不輕,緊緊盯着溫棠的背影,牙齒咬得咯咯作響,沒心沒肺的女人!
......
靳嶼年心急如焚地衝進醫院病房,一眼便看到母親安好卻滿臉憂慮地坐在床邊。
他剛要問話,靳母已站起身,眼中泛着淚光,聲音帶着哽咽:“嶼年,媽沒事,可玉瑤她......”
病房一角,一程玉瑤正躺在病床上,臉色蒼白如紙,額角包着繃帶,滲出絲絲血跡。
護士正小心翼翼地為她處理傷口,她的眼神里滿是痛苦卻強忍着不出聲。
“嶼年......”
靳嶼年眉頭緊鎖,眼神中透露出焦急與不解,“媽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靳母在一旁哽咽着敘述:“我當時踩空了台階,搖搖欲墜,多虧了玉瑤這孩子眼疾手快,一把拉住了我。可她自己卻失去了平衡,重重地摔在地上,那‘砰’的一聲,聽得我心都碎了。她現在不僅額頭破了相,胳膊也腫得老高,我看着真是心疼啊。”說著,靳母用顫抖的手輕輕撫摸着程玉瑤的手臂。
程玉瑤還在安慰着靳母:“阿姨,我沒事,我還年輕,很快就好了,還好,你沒受傷!”
靳母原本對程玉瑤還有一絲不滿,現在是什麼都沒了,有的只有心疼:“那也疼啊。”
靳母瞪了一眼旁邊的靳嶼年,催促着:“你杵在這裡做什麼?快去安慰安慰玉瑤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