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還得過。
溫棠吸了吸鼻子,把照片撕碎了。
她的人生也不應該只有靳嶼年,她應該有自己的路要走。
她拿出手機。
“喂,是裝修公司嗎?我的房子需要重新裝修一下。”
......
裝修公司那邊還要晚幾天過來。
溫棠按部就班地過着自己的日子,恍然回過神的時候,發現有沒有靳嶼年好像都差不多。
再次見到靳嶼年,是在一場朋友的生日聚會中。
溫棠對兩人在聚會上碰面是有所準備的,但沒想到,喬若初也在。
包廂里熱鬧得緊,溫棠推門而入的時候,靳嶼年坐在沙發上,勾着笑,摟着喬若初的肩膀,朝那幾個攛掇着灌酒的朋友扇了扇手,“別玩兒了,若初喝不了什麼酒。”
“嘖嘖嘖,靳少這才剛在一起幾天啊就這麼護着,以後結了婚不得是妻管嚴啊?哈哈哈!”
“這酒不喝可不行啊,來都來了!”
靳嶼年接過那杯酒,仰頭一飲而盡,“妻管嚴怎麼了,我樂意。”
說完,他偏頭,拇指拂去唇角殘留的一絲酒液,又帥又痞,略顯昏暗的光線里,他望着喬若初,眼睛里的深情幾乎要溢出來。
喬若初抿抿嘴唇,耳根紅了,貼得靳嶼年更近了一些,揪着他的衣領低語。
溫棠看着這一幕,腳下像是生了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