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嶼年,放開我。”溫棠不想回答這麼沒有意義的問題,皺着眉道。
男人卻沒有鬆開半分,甚至得寸進尺的貼上來,溫熱的胸膛抵着她,低頭時薄唇蹭過她的臉頰,“如果我不呢?”
溫棠閉上眼,“你別忘了,是你提的分手,我們現在已經沒關係了!”
他難道不怕喬若初生氣嗎?
“分手怎麼了?”靳嶼年惡劣的勾了勾唇,“當初還沒在一起的時候,你不是照樣主動爬了我床......”
話音還未完全落下,溫棠睜開的眼瞳孔一縮, 拔高嗓音,“別再說了!”
靳嶼年雙眸微眯,看見溫棠抵在他胸膛的手都在微微顫抖。
靳嶼年煩躁的放開了她,扯着領帶,語氣不甚明朗:“裝什麼,不是事實?”
溫棠泄了氣一般,身體控制不止的滑落下去,好一會兒,她才硬撐着,冷靜地說,“你說的對,但是我現在不想了,可以嗎?”
靳嶼年沒說話,高大的背影沉默了一會兒,隱隱能察覺到他不悅的氣息,半晌才嗤笑道:“是我不要你,溫棠。”
他拉開門出去,回頭瞥了她一眼,“別在爺爺面前亂說話。”
說完,便徑直離開。
空蕩蕩的房間只剩下溫棠一個人。
她深吸一口氣,早就知道靳嶼年是個什麼樣的人,當初是她心甘情願自作自受,現在能及時止損,也不是一件壞事。
沒過一會兒, 傭人來送換的衣服,靳嶼年的房間是沒有她的衣服的,他向來不允許。
溫棠婉拒了傭人送來的衣服,只是用吹風機把身上半濕的襯衫給吹乾,這才出去,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