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靳嶼年卻像是鐵了心要將她制服,手臂緊緊箍住她的腰,另一隻手則牢牢握住她的手腕,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上方,絲毫不給她逃脫的機會。
“靳嶼年,你混蛋,你無賴,滾開——”
溫棠紅着眼眶,拚命掙扎着。
靳嶼年的眼神愈發深邃,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,他故意用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血跡,那鐵屑味在口腔中蔓延,卻更加刺激了他的瘋狂。
靳嶼年的指尖輕輕劃過溫棠敏感的耳垂,帶起一陣顫慄,然後緩緩下滑,停在她纖細的脖頸上,那裡還殘留着他剛剛咬下的痕迹,微微泛紅,顯得格外誘人。
靳嶼年低聲在溫棠耳邊呢喃,每一個字都像是帶着刺:“溫棠,你越是這樣,我越是想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。”
溫棠的瞳孔猛地一縮,臉頰因憤怒和屈辱而漲得通紅,她咬緊牙關,全身因憤怒而顫抖,
“靳嶼年,你瘋了嗎?”
靳嶼年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,那笑容在休息室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
“怎麼?這就受不了了?溫棠,你不是挺能耐的嗎?現在怎麼像只被拔了牙的小貓,只會無能狂怒?”
靳嶼年的呼吸噴洒在溫棠敏感的肌膚上,帶來一陣陣酥麻。
溫棠的雙眼彷彿要噴出火來,她死死地盯着靳嶼年,那目光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。
“扣扣——”
就當靳嶼年再想進一步時,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,溫棠瞬間僵住了,眼中的怒火被突如其來的恐慌取代。
靳嶼年的動作也一頓,眼神中閃過一抹戾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