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棠恨不得對着外面破口大罵,可又不想對上喬若初。
溫棠暗暗咬了一口牙,該死的靳嶼年。
喬若初一臉受傷的望着靳嶼年,可瞧着靳嶼年搖搖欲墜的身影,立馬扶了上去。
“小心——”
“裡面有人嗎?開開門!”喬若初試探性朝着裡面喊了一聲。
就在溫棠不想理會,轉身準備回房間睡覺時,“咔嚓”一聲輕響,門忽然被打開。
溫棠驚得下意識回頭,空氣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起來。
門縫裡透出的微弱光線映照着靳嶼年那張布滿酒紅與疲憊的臉龐,他眼神迷離,卻準確地捕捉到了溫棠的身影,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意。
靳嶼年指了指門上的密碼鎖。
溫棠面色一沉,該死,這傢伙怎麼會知道密碼的?
喬若初緊跟其後,一臉錯愕地看着這一幕,手中的挎包不自覺地滑落。
門完全敞開的瞬間,一股濃烈的酒氣夾雜着夜風湧入,讓溫棠不禁皺了皺眉,眼前的畫面既突兀又微妙,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。
“溫棠姐,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喬若初驚愕的盯着溫棠。
溫棠擰扯嘴一笑:“你覺得呢?”
喬若初心底忽然一慌。
“嶼年——”喬若初下意識拉住靳嶼年的手。
溫棠揉了揉眉頭,面色在夜色中顯得尤為清冷,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:“你們兩個,現在馬上離開。”
明天她還要上班,沒有那麼多的閑工夫和靳嶼年這個瘋子掰扯!
靳嶼年聞言,醉眼朦朧中閃過一絲倔犟,他搖搖晃晃地站直身子,手指幾乎要戳到溫棠的鼻子上,哼笑道:“這是我哥的家,要滾也是你滾。”
他的話語裡帶着酒後的肆意與張狂,手指微微搖晃地指着門邊的密碼鎖,似乎在強調他對這裡的“所有權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