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着我做什麼?”
溫棠冷不丁地從暗處走出,聲音帶着幾分寒意。
喬若初一愣,腳步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,眼中閃過一抹慌亂:“我......我只是恰好路過。”
溫棠明顯不小心,步步逼近,“路過?”
喬若初的嘴唇微微顫抖,話語如同斷線的珠子,磕磕絆絆地從齒間擠出:“真的,溫棠姐,我只是......路過。”
喬若初努力維持着那份無辜,但眼中的閃爍卻泄露了心底的慌亂。
溫棠的眉頭擰得更緊,夕陽的餘暉在她的臉上投下深深的陰影,讓她的表情顯得更加嚴厲:“喬若初,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這些鬼話嗎?跟蹤、偷窺,你究竟想幹什麼?”
喬若初的眼眶瞬間紅了,委屈地抹着淚,哽咽道:“溫棠姐,我真的沒有惡意的,我只是......只是......”
“溫棠,你在做什麼?”
靳嶼年大步流星地走來,身影將夕陽的餘暉切割成明暗兩部分,護在喬若初的身前,目光如炬,怒視着溫棠。
溫棠冷笑一聲,那笑聲在狹窄的巷弄里回蕩,帶着幾分諷刺與不屑。
她微微側頭,目光越過靳嶼年,直視着躲在他身後的喬若初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靳先生,你應該問問你的女朋友在做什麼?”
喬若初望着靳嶼年,眼眶泛紅,淚水在眼眶裡打轉,彷彿受了極大的委屈。
她輕輕拽着靳嶼年的衣袖,聲音帶着哭腔:“嶼年,溫棠姐她誤會我了,我真的沒有跟蹤她,只是......只是巧合。”
靳嶼年眉頭緊鎖,冷冷的:“溫棠,你太過分了!若初她單純善良,怎會做出這種事?你無憑無據,憑什麼這樣指責她?”
溫棠冷笑一聲,眼神中滿是嘲諷:“靳嶼年,喬若初從醫院一直跟到這裡,像個幽靈一樣。這種行為,若非心懷不軌,那便是別有目的。你覺得,這合適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