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話可說?”靳嶼年怒了,神情之中閃過不滿,“你剛剛對若初做了什麼?”
溫棠冷嗤一聲,回過頭望着靳嶼年,眼底嘲諷意味更甚,“呵——”溫棠的目光落在了靠在靳嶼年懷裡瑟瑟發抖的喬若初身上。
意味深長一笑:“你該問問她剛剛做了什麼了”
喬若初咬了咬嘴唇,眼角掛着淚:“溫棠姐,我......我不是故意的,你,你不要生氣好不好?”喬若初小心翼翼的望着溫棠,眼底更多的是害怕。
“溫醫生,若初是新人,你作為前輩,就是這麼欺負一個新人的嗎?”靳嶼年怒斥着溫棠。
溫棠聽着靳嶼年無理的話語,直接一個白眼過去,都懶得搭理這個智障了。
靳嶼年瞧着溫棠那冷漠不以為意的反應,心中的怒火更甚,他大步上前,毫不客氣地用力推了一把溫棠。
“我和你說話呢!”
溫棠猝不及防,整個人向後踉蹌,腰部重重地撞在了堅硬的辦公桌上,只聽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桌上的文件與筆筒紛紛滑落,散落一地。
溫棠痛得面色一白,眉頭緊鎖,雙手本能地扶住了桌沿,以此來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。
“你——”瞧着溫棠的反應,靳嶼年一驚,下意識伸出手想要去扶溫棠。
溫棠抬頭,目光冰冷地望向靳嶼年,那雙眸子里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寒意。
“滾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