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喧鬧的氛圍在這一刻似乎都變得安靜了起來,沈辭焦急地扯了扯還愣在原地的靳嶼年,眼神中帶着幾分無奈與催促:“嶼年,你還發獃呢?那個什麼顧淳都追去了,你要追不?”
靳嶼年陰晴不定的臉色在昏暗的酒吧燈光下更顯深沉,他瞥了一眼沈辭,目光陰沉漆黑。
沈辭被他看得心裡一緊,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,訕訕一笑,“嶼年,不追就算了,人都走了,咱們......也撤吧?”
靳嶼年卻彷彿沒聽見一般,只是緊抿着唇,目光依舊停留在靳嶼城離去的方向,那雙眸子里,情緒翻湧,複雜難辨,
第二天清晨,陽光斑駁地灑在溫棠家門前。
“砰砰——”
溫棠揉着惺忪的睡眼,一拉開門,猝不及防地對上了靳嶼年那張陰晴不定的臉龐,
“靳嶼年,有毛病吧!大清早的,堵我家門口乾嘛?”溫棠睡意瞬間被驚散,雙手叉腰,眉頭緊鎖,嘴裡不客氣地嚷嚷着。
靳嶼年卻像是沒聽見,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,那雙深邃的眼眸里,情緒如暗流涌動,複雜得讓人捉摸不透。
溫棠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,“你盯着我做什麼?”
大清早跑來敲門,跟個神經病似的!
溫棠揉了揉腦袋,昨天晚上一不小心喝斷片了,到現在腦袋也是暈暈的,整個人賊難受!
溫棠現在只想繼續躺在溫暖的床上!
溫棠再次質問,眼神中帶着幾分不耐煩與怒火:“靳嶼年,你到底要幹什麼?沒事滾蛋!”溫棠的手掌已經搭上了門邊,計劃着關門繼續睡個回籠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