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傢伙是不是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!
靳嶼年眼神一凜,伸手捏住溫棠的下巴,逼迫她與自己更近距離地對視,“我再警告你一次,離顧淳遠點兒!”
溫棠冷着臉,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。
靳嶼年明顯一愣,人還沒有反應。
只見溫棠猛然間發力,頭部用力向上一頂,正中靳嶼年的下巴。
靳嶼年猝不及防,只覺一股劇痛襲來,眼眶瞬間泛起了淚花。
靳嶼年鬆開鉗制溫棠的手,本能地捂住了下巴。
溫棠猛地掙脫了他的束縛,迅速向後退了幾步,與他拉開距離。
溫棠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痛的頭頂,秀眉緊蹙。
可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。
靳嶼年痛得齜牙咧嘴地盯着溫棠,嘴角哆嗦着:“你......你,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,蠻橫無理!”
溫棠扯嘴一笑,那笑容裡帶着幾分戲謔與挑釁:“我一直就這樣,沒想到你頭這麼硬。”
陽光下,她的髮絲輕輕飄動,映襯着她那張略帶挑釁卻又不失嬌俏的臉龐,顯得格外生動。
靳嶼年看着她,一時竟有些恍惚,心裡莫名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,那感覺複雜而又難以言喻。
溫棠奇怪地瞥了一眼靳嶼年,這傢伙,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?
溫棠瞬間心中警鈴大作,剛想轉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,腰間卻猛然一緊,靳嶼年的大手如同鐵鉗般牢牢勾住了她的腰肢,將她硬生生拽了回來。
“賬還沒算完,就想跑?沒門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