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還輕輕啜泣起來,那模樣楚楚可憐。
靳嶼年面色一沉,眸光冷冽地掃過溫棠,“我看得很清楚,溫醫生,請不要隨意污衊若初,她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剎那間,周圍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溫棠身上,帶着各異的探究與揣測。
溫棠緊咬着牙,雙眼充血,心中悲憤交加:“這份論文本就是我的心血,我何時污衊過她?她分明是個竊取他人勞動成果的小偷!”
溫棠的手指因憤怒而微微顫抖,指向喬若初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慨。
靳嶼年冷冷地瞥了一眼溫棠,腦海中卻浮現出溫棠總是提及自家大哥的情景,臉色愈發陰沉。
靳嶼年故意轉過頭,溫柔地安撫着喬若初,語氣中帶着冷意:“既然你說是她抄襲,那請問你的證據呢?總不能僅憑一面之詞就妄下結論吧。”
喬若初委屈巴巴,雙眼含淚地望着靳嶼年,哽咽道:“嶼年,還好有你相信我。”
靳嶼年溫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水,“我當然相信你了。”
一旁,林舒看着溫棠氣得渾身發抖的樣子,心裡也不是滋味。她輕輕拍了拍溫棠的背,低聲勸慰:“溫棠,你別太激動了,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。”
溫棠沉着臉,一步步緊逼上前,“喬若初,這份論文真是你寫的嗎?”
喬若初下意識地向後縮去,緊緊依偎在靳嶼年背後,臉上掛着一抹無辜而柔弱的表情,雙眼閃爍着淚光,“溫棠姐,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,這真是我寫的,你,你不能因為對我有意見,就如此說我啊,嗚嗚......”
靳嶼年面色鐵青,眉頭緊鎖,直接擋在喬若初面前,“溫棠,夠了!你這是在無理取鬧!沒有確鑿的證據,就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