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棠冷了臉,“靳嶼年你最好祈禱這次院長的事情和喬若初沒有關係,不然的話......哼!”
靳嶼年眼神一變,“你什麼意思?”
溫棠冷冷地看了一眼靳嶼年,根本不想理會,直接轉身離去。
......
終於,院長脫離了危險,從重症監護室轉入了普通病房中。
溫棠坐在床邊,目光落在院長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,眼眶微紅,聲音帶着一絲哽咽:“院長,對不起,是我沒有照顧好您......”
院長輕輕地搖了搖頭,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容,那雙眼眸里滿是慈愛與理解,她伸手輕輕拍了拍溫棠的手背:“傻孩子,這怎麼能怪你呢?別自責了,我這不是好好的嘛。”
可溫棠一想到那天的事情,院長差點兒因為她丟了性命,怎麼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。
院長見狀,溫柔地嘆了口氣,用那略顯虛弱卻異常溫暖的手輕輕握住溫棠冰涼的手,眼中滿是疼惜:“棠棠,事情已經過去了,你看,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?別再責怪自己了。”
院長的話語如同春日暖陽,溫柔地拂過溫棠的心田,可溫棠心底卻更不是滋味了,鼻尖一酸,差點落下淚來。
溫棠緩緩步出病房,走廊的盡頭,喬若初正與幾位醫生護士談笑風生。
溫棠停下腳步,目光冷冷地落在喬若初身上。
溫棠的直覺告訴她,這件事情和喬若初絕對脫不了關係。
喬若初的笑聲隱約傳來。
溫棠的手指不自覺地握緊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疼痛提醒着她保持冷靜,而眼底那股冷意,卻如同冬日寒風,讓人不寒而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