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棠聞言,緊蹙着眉頭,不悅地看向靳嶼年:“靳嶼年,你怎麼還在這裡?”
靳嶼年被溫棠的反應逗笑了,他悠然自得地倚在門框上,“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?難道這醫院是你家開的?”
溫棠的眉頭擰成了結,語氣略帶嘲諷:“靳先生,你不是應該在安慰你的心尖尖嗎?”
靳嶼年輕輕抬眼,目光與溫棠交匯,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未答反問:“我的心尖尖不就是你嗎?”
這番話讓氣氛瞬間微妙起來。
溫棠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,“靳先生是來搞笑的嗎?現在連自家心尖尖都分不清了嗎?”
靳嶼年漆黑的眸子幽幽的盯着溫棠,腳下剛剛一動,顧淳下意識攔在了溫棠的面前。
靳嶼年腳步一頓,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,緩緩靠近顧淳,兩人間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。
靳嶼年輕笑一聲“顧醫生,你的緊張似乎有些多餘,畢竟棠棠可是我正牌未婚妻,我疼她還來不及,怎會傷害她?”
說著,靳嶼年刻意停頓,目光越過顧淳,溫柔地投向了溫棠,那眼神彷彿能融化寒冰。
顧淳不甘示弱,身形未動,“棠棠從未在任何場合承認過與你的關係,靳先生,請不要自作多情。”
靳嶼年的目光緩緩轉向溫棠,“棠棠,你說呢?”
溫棠不想讓這些事情打擾院長,擰着眉頭低聲說道:“院長需要休息,你們兩個人要吵要鬧,麻煩出去。”
病房內的氣氛因溫棠的話而瞬間凝固,靳嶼年和顧淳都停下了爭執,下意識看向了溫棠的方向。
溫棠直接冷了臉:“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