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你也沒有想象中那般喜歡顧淳?”
溫棠掙扎未果,眉頭緊鎖,她冷冷地吐出兩個字:“鬆手。”
可靳嶼年卻像是沒聽到一般,手臂反而更加用力,將她緊緊箍在懷裡,彷彿要將她揉進身體里。
溫棠的臉頰因憤怒和羞赧而染上了緋紅,使勁掙扎着,“靳嶼年,你放開我!”
這個傢伙到底要做什麼?
靳嶼年怕是又犯病了!
靳嶼年卻像是被一種莫名的執着所驅使,固執地把頭埋在溫棠的脖子上,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迴響:“溫棠,你說,你不喜歡顧淳。”
溫棠緊咬着下唇,別過腦袋,一聲不吭。
然而,靳嶼年卻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,再次重複道,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:“告訴我,你不喜歡顧淳。”
說著,他忽然用牙齒輕輕咬住了溫棠柔軟的耳尖,那溫熱而略帶侵略性的觸感讓溫棠渾身一顫。
“啊——”
靳嶼年溫熱的氣息噴洒在溫棠的耳邊,帶着一絲不容忽視的炙熱,他低沉而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:“溫棠——”
溫棠氣惱不已,臉頰上的緋紅因憤怒而更加深邃,她瞪大了雙眼,咬牙切齒道:“靳嶼年,你有毛病吧!”
這個傢伙是一天不抽風,就不爽是嗎?
靳嶼年卻不為所動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湊在溫棠的耳邊低聲說道:“是你說的,我可是神經病。既然我是神經病,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,也是合情合理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