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以為他誰呢?天皇老子嗎?
溫棠說完轉身欲走。
靳嶼年不滿上前,一把扯住溫棠,“他們下手沒輕沒重,把玉瑤弄痛了。”
一旁處理的護士滿臉無奈的看了一眼溫棠,“溫醫生。”
“鬆手。”
溫棠一把甩開靳嶼年,朝着那邊走去。
溫棠走近一看,只見那個叫玉瑤的女孩手指上只是有一道淺淺的划痕,幾乎可以忽略不計。
溫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心中暗自腹誹:這哪裡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?
靳嶼年卻在一旁緊張兮兮,彷彿玉瑤的手指被割掉了一塊肉。
溫棠從護士手中接過消毒水和棉簽,動作熟練地準備處理傷口。
程玉瑤似乎感受到了溫棠的不滿,微微縮了縮手,眼神中帶着幾分怯意。
靳嶼年瞪着溫棠,“她怕疼,你下手溫柔點兒。”
靳嶼年繼續安慰着程玉瑤,“沒事,很快就好了。”
程玉瑤一臉歉意:“嶼年,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“你受傷本就因為我,何來添麻煩一說。”
溫棠嘴角抽搐了一下,簡單的消了毒,起身離開。
靳嶼年皺着眉,“不需要包紮嗎?”
溫棠沒好氣地瞪着靳嶼年,語氣里滿是嘲諷:“靳先生,你覺得需要嗎?看看這傷口,比蚊子叮得還小,馬上就要癒合了。”
靳嶼年的眉頭皺得更緊,“不行,必須保證,萬一感染了怎麼辦?”
溫棠見狀,冷哼一聲,索性丟下棉簽,轉身就要離開,留下一句:“這樣的傷口,還是由靳先生親自包紮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