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的聲音戛然而止,臉上紛紛露出驚愕之色。
溫棠卻輕輕一笑,那笑容裡帶着幾分玩味與淡然,微微傾身向前,扯出一絲危險的笑容:“繼續說啊,我還沒有聽夠呢!我倒要看看,你們還能編排出什麼新鮮花樣來。”
大家見狀,神色訕訕,一時之間,竟無人再敢言語,氣氛微妙而尷尬。
溫棠卻繼續跟個沒事人似的低頭吃飯,目光不經意間掠過靳嶼年與程玉瑤那邊,只見靳嶼年正細心地剝着一隻蝦,指尖靈巧地剔除蝦線,隨後溫柔地將蝦肉遞到程玉瑤唇邊,程玉瑤笑得甜蜜。
溫棠瞧着這一幕,眼底嘲諷越深,靳嶼年很喜歡吃蝦,可卻嫌剝蝦會麻煩,總是坐在一旁,等着她的投喂。
可現在......呵呵!
沈辭在一旁看得焦急,眉頭緊鎖,幾次欲言又止,最終只能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。
這個嶼年,到底搞哪一出?
先是喬若初,現在又來一個程玉瑤!
沈辭一個轉眼,不知看到了什麼,驚得瞪圓了眼睛,滿臉驚恐。
沈辭一把奪過溫棠手中的酒杯,眼中滿是焦急與責備:“棠棠,你不要命了嗎?喝這麼多?”
溫棠眼神迷離,嘴角卻掛着一抹淡笑她輕輕擺手,臉頰因酒意染上了兩團紅暈,如同嬌艷欲滴的桃花:“沒事的,沈辭,就幾杯酒,要不了我的命,我的命硬得很。”
說著,她還想伸手去搶回酒杯,卻被沈辭牢牢握住手腕,動彈不得。
靳嶼年目光落在溫棠身上,只見她臉頰緋紅,眼神迷離,髮絲微微凌亂,幾縷碎發貼在臉頰旁,為她平添了幾分柔弱之美。
靳嶼年看得的眉頭緊蹙,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,是心疼?還是懊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