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玉瑤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,待回過神來,連忙快步上前,伸手攙扶靳母,焦急地問道:“阿姨,你沒事吧?有沒有哪裡受傷?”
“出什麼事情了?”
靳嶼年從外面進來,望着眼前這一幕,眉頭緊蹙。
靳母坐在地上,一手捂着摔疼的胳膊,一手抹着眼淚,哭訴了起來。
靳母滿臉委屈,聲音帶着哭腔,斷斷續續道:“嶼年啊,你可算回來了!你看看這個家,都被那個小賤人攪和成什麼樣了!你媽我,差點就被她害得摔殘廢了!”
靳嶼年站在原地,目光在溫棠與靳母之間徘徊,神色複雜。
老爺子沉默地站在一旁,眼神冰冷,顯然對靳母的胡鬧感到憤怒,“是你媽自己非要作妖,棠棠可沒招惹她。”
靳嶼年眉頭緊鎖,輕聲呼喚:“媽——”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與責備。
靳母聞言,眼眶瞬間泛紅,抽噎着說:“嶼年,你看看媽被溫棠那個小賤人害成什麼樣了!你難不成還要幫着她說話不成!”
一旁,程玉瑤急忙上前,用那輕柔的聲音安慰:“嶼年哥,阿姨也是情緒激動,你別怪她,咱們先扶阿姨起來吧。”程玉瑤眼神里滿是關切,卻也不經意間透露出幾分算計。
溫棠迎上靳嶼年複雜的目光,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笑意,緩緩道:“我本想和你媽媽井水不犯河水,各自安好,可她偏偏要來找我的麻煩,我也不是那任人揉捏的軟柿子。適當反擊,不過分吧?”說著,溫棠扯嘴一笑,眼神里滿是戲謔。
靳嶼年望着眼前笑得人畜無害的溫棠,一時竟有些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