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棠被靳嶼年的無理取鬧氣得不輕,使勁地掙扎着,試圖掙脫靳嶼年的鉗制,但靳嶼年的手卻像鐵鉗一般牢牢地固定着她的手腕。
“靳嶼年,你瘋了嗎?放手!”溫棠惱怒地瞪着蠻橫不講理的靳嶼年。
靳嶼年的臉緊繃著,雙眼緊盯着溫棠,絲毫不為所動。
一旁的靳嶼城焦急地上前,試圖拉開兩人:“嶼年,你先冷靜一下,有什麼事好好說,別傷到了棠棠!”
誰知靳嶼城還沒有碰到溫棠,直接被靳嶼年一把推開,“大哥,你管得太多了,這是我和她的事情。”
靳嶼城眉頭緊蹙,“這是你和棠棠的事情,但你這樣會傷到棠棠的。”
靳嶼年聞言直接冷哼道,“你有這個閑情,還是去管好自己的事情,畢竟你喜歡的女人可是......”
靳嶼年望着靳嶼城故意意味深長一笑。
靳嶼城瞪着靳嶼年,眼神中燃燒着怒火,“靳嶼年,你這是在威脅我?”
靳嶼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那笑容中藏着幾分挑釁,“大哥,彼此彼此,只要你不多管閑事,我也不會去做什麼的。”
說著,他緩緩靠近靳嶼城,眼神如同暗夜中的利刃,閃爍着危險的光芒,他壓低聲音,用只有靳嶼城能聽到的音量說:“別忘了,我們可是兄弟,你最在意的東西,我同樣了如指掌。”
說完,他輕輕拍了拍靳嶼城的肩膀,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向溫棠,留下一臉神色暗晦的靳嶼城在原地,眼底閃爍着陰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