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的身形微微一晃,彷彿被抽離了所有力氣,卻又在下一刻猛地向前一撲,一把摟住了溫棠的腰,將她緊緊嵌進自己懷裡。
“不——”
溫棠猝不及防,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帶得踉蹌幾步,差點失去平衡。
“靳嶼年——”
溫棠的臉上瞬間浮現出怒意與不耐煩,掙扎着喊道:“你做什麼?鬆開!”
靳嶼年的頭埋在溫棠的肩頸處,呼吸沉重而急促,手臂收緊,彷彿要將她揉進身體里,聲音帶着一絲絕望的懇求:“不行,溫棠,你必須相信我,這一次我真的沒有騙你。”
靳嶼年的只覺告訴他,若是就這麼放溫棠離去的話,他以後一定會後悔的!
溫棠聞言,眼底閃過一絲複雜,擰了擰眉頭,聲音冷硬如冰:“你......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?”
現在知道解釋道歉,那早做什麼去了?
遲來的深情比草賤,這個道理他難道不明白嗎?
靳嶼年的臉埋在她的脖頸處,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肌膚,帶着一絲顫抖與不甘。
“之前的種種是我的錯,我混蛋,全部是我的錯。溫棠,只要你肯原諒我,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。”
靳嶼年摟着溫棠的手臂更加用力。
溫棠聞言,目光如同冬日裡的寒冰,沒有絲毫溫度:“那我讓你離我遠點兒,你做得到嗎?”
溫棠就這麼直勾勾的盯着靳嶼年,等着他的回答!
靳嶼年聞言,渾身猛地一僵,摟着她的手臂彷彿被無形的力量定住,他的臉頰緊緊貼着她的肩膀,久久沒有動彈,只有呼吸越發沉重而紊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