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壓低聲音,幾乎是在懇求:“溫棠,你昨天打了程玉瑤,她哭着來找我告狀。但我現在需要她,她還有利用價值,我只是在暫時穩住她,我的最終目的也是為了套出背後的那個人。”
說著,他眉頭緊鎖,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,“你得相信我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局着想,只要找出了那個背後之人,我才能真正的確保......”你的安全。
溫棠緩緩睜開眼眸,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,眼神如刀,直刺靳嶼年心臟:“你為了你所謂的大局,就要犧牲我是嗎?憑—什—么—”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。
“靳嶼年,你還真是高大尚得很!”
靳嶼年身形一僵,喉結滾動,卻半天吐不出一個字,“我......”他的眼神閃爍不定,似乎想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,卻發現自己站在道德的十字路口,無從辯解。
他算是發現了,現在他無論怎麼說,哪怕是說出一朵花出來,這個女人都不會聽進去一句的!
溫棠冷哼一聲,那笑聲清脆卻帶着刺骨的寒意:“靳嶼年,別把你自己說得多麼的冠冕堂皇,在我看來,不過是自私自利罷了。”
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自私自利的小人!
當初她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這樣的狗男人!
現在想想,怎麼瞧怎麼噁心!
溫棠一把推開靳嶼年,滿臉厭惡!
靳嶼年渾身一僵,焦急解釋,“不!不是這樣的!”
他怎麼可能這麼對溫棠呢?
這個執拗的女人!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一根筋!
溫棠不予理會,“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