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瞧着溫棠這個樣子,氣得牙痒痒,額頭上的青筋隱隱暴突,“你非要氣死我不可嗎?”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,帶着一絲難以名狀的挫敗感。
溫棠輕輕哼了一聲,白了一眼靳嶼年,“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?好人不長命,禍害遺千年。”她嘴角微微上揚,露出一抹譏諷的笑。
靳嶼年聞言,嘴角狠狠抽搐了起來,臉色瞬間變得鐵青,“禍害?”
靳嶼年的眸光忽然變得深邃,像是藏着無盡的漩渦,緊緊鎖定着溫棠那微微張開的粉嫩唇瓣。
那唇色如同初綻的櫻花,柔軟而誘人,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光澤。
在溫棠錯愕且略帶驚恐的目光之下,他緩緩俯身,將溫棠緊緊壓在身下,嘴唇如狂風暴雨般覆了上去,霸道而深情,不容她有絲毫抗拒。
溫棠的瞳孔猛地放大,眼中閃過一抹驚愕與慌亂。
靳嶼年細細描繪着溫棠唇部的輪廓。
溫棠的眼中閃過慌亂,她下意識地掙扎,“唔唔——”的抗議聲被靳嶼年霸道的吻吞噬。
靳嶼年的一隻手緊緊扣住她的腰肢,將她與自己貼得更近,彷彿要將她揉進身體里。
另一隻手則輕輕勾住她的後腦勺,不給她絲毫掙扎的機會,讓她無處可逃。
溫棠的臉頰因缺氧而泛起紅暈,眼眸中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,更添了幾分誘人的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