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,嶼年怕從未這麼憋屈過吧!
也就只有棠棠能把靳嶼年這廝吃得死死的。
溫棠抬眸看了一眼靳嶼年,“好了,你可以出去了,下......”一位。
靳嶼年直接打斷溫棠的話,“等一下,我的病還沒看完,溫醫生,你再仔細瞧瞧,說不定還有其他問題呢。”
就想這麼把他打發掉嗎?
那他剛剛遭的罪,算什麼?
靳嶼年一想到這兒,就不由氣得牙痒痒的。
溫棠挑眉,似笑非笑地盯着他,“哦?那靳先生說說,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?”
她拿起筆,假裝要認真記錄的樣子。
她倒要看看靳嶼年還想鬧什麼幺蛾子出來?
還是說剛剛的教訓還不夠深刻?
溫棠的目光輕飄飄落在了靳嶼年的膝蓋上。
靳嶼年一愣,支吾半天,最後目光落在自己手上,“比如,我這手,好像也隱隱作痛......”
沈辭在一旁憋笑憋得肩膀直抖,心中暗道:靳嶼年啊靳嶼年,你也有今天!
溫棠聞言瞥了一眼靳嶼年,手?
他罰個跪,難不成是手腳並跪不成?
溫棠盯着靳嶼年沒好氣說道,“靳先生你把手伸過來,我給你檢查檢查。”
溫棠不由分說扯過靳嶼年的手,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,眉頭微蹙,瞥了一眼靳嶼年,正色道:“沒什麼問題,有時候可能是心理作祟,別太在意了。”
不給靳嶼年說話的機會,溫棠直接冷聲說著,“好了,沒其他問題,出去,下一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