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童卻彷彿沒聽到一般,只是用那雙含淚的眼眸可憐兮兮地望着溫棠,聲音微弱而顫抖:“溫棠姐姐......我真的好難受。”
他的臉色蒼白如紙,嘴角還掛着未乾的血跡,那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心生憐憫。
“厲童,你給我......”
靳嶼年再次開口,話還沒有說完,直接被溫棠厲聲打斷:“夠了,靳嶼年,你已經不是第一次打我身邊的人了,上次是林醫生,這次又是你自己的外甥,你到底要做什麼?”
靳嶼年的話語被溫棠的厲聲打斷後,他憋屈地漲紅了臉,憤憤地瞪了一眼躲在溫棠身後的厲童,眼中彷彿能噴出火來。
靳嶼年的臉上也有幾道被划傷的痕迹,血跡已經乾涸,卻更添了幾分狼狽。
靳嶼年深吸一口氣,聲音低沉而充滿憤怒:“我沒有!溫棠,你只看得到他嗎?我也受傷了,你看不到嗎?還是說,在你的眼裡,我只配做個惡人,只配被你指責?”
說著,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厲童,那眼神彷彿要將對方生吞活剝。
溫棠冷冷看了一眼靳嶼年,“那你自己說,是你先動的手?還是厲童?”
靳嶼年聞言一僵,嚅動着嘴唇:“我,我......”
溫棠扯了扯嘴角,“所以,你還覺得你有理嗎?”
羅茜在一旁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神帶着幾分戲謔,故意提高音量:“瞧瞧厲童這模樣,嘴角還掛着血呢,再看看你靳嶼年,不過是幾道小划痕,這對比,嘖嘖,還真是鮮明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