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嶼年的眼神深邃,彷彿要將她牢牢鎖在這方寸之間。“你是我的未婚妻,除了我,你誰也不能找。”他的話語低沉而有力,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迸發,帶着不容置疑的佔有慾。
溫棠冷嗤一聲,直接別過腦袋,細碎的髮絲輕輕拂過臉頰,帶着一絲倔強的弧度。
“你自己聽聽,可笑不?”
夕陽的餘暉灑在她的側臉上,為那精緻的五官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邊。
靳嶼年緊抿着薄唇,眸色深沉,彷彿壓抑着無盡的情緒。
他輕輕咬了咬後槽牙,終是無奈地嘆了口氣,聲音低沉而認真:“以前是我的錯,我認,以後我改,不會再如此了。”說著,他目光誠摯地望向溫棠,企圖從那雙清澈的眼眸中尋得一絲動容。
然而,回應他的卻是溫棠一個大大的白眼,那眼神里滿是不屑與懷疑,彷彿在說:你的話,我一個字都不信。
“那個老頭子沈家複雜得很,你以後離遠點兒。”
靳嶼年停下腳步,低頭凝視着懷中的溫棠。
溫棠充耳未聞,微微側頭,髮絲在微風中輕輕搖曳,她那張精緻的臉龐上掛着一抹淡淡的冷漠,彷彿對靳嶼年的警告充耳不聞。
靳嶼年深吸一口氣,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:“沈家的水比你想象的深,我不希望你牽扯進去。”說完,他輕輕晃了晃溫棠,試圖引起她的重視。
但溫棠只是輕輕別過頭去,眼神里滿是不以為然的淡漠,彷彿在說:“我的事,我自己清楚。”
靳嶼年氣得夠嗆,可偏偏......拿着溫棠沒有了辦法,只能憋了一肚子火,無處發泄!
這個女人是非把他活活氣死才甘心是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