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棠冷嗤一聲,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,那雙清澈的眼眸此刻如同寒冰,直勾勾地盯着靳嶼年,每一個眼神都彷彿在嘲諷他的自作多情。
“這一切,不都是你自找的嗎?你還有什麼好抱怨的?還有......”
她微微一頓,“靳嶼年,我們早就沒有了任何的關係!是你,像條甩不掉的尾巴,死皮賴臉地要纏着我!”說著,她奮力一掙,試圖掙脫他的禁錮。
誰知靳嶼年束縛得太過於緊了,溫棠怎麼掙扎都沒用!
靳嶼年被她這番話氣得臉色鐵青,嘴唇微顫,卻一時語塞,只能怒目而視,“你——”
這個女人,總是能夠在他的雷點上蹦躂!
溫棠白了一眼靳嶼年,怎麼沒把他給氣死?
溫棠怒瞪着靳嶼年,眼中閃爍着怒火,“還不鬆開嗎?”
“呵——”靳嶼年直接被氣笑了,忽然伸出手緊緊掐着她的腰肢,力度大得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“靳嶼年——”溫棠呼吸一緊,氣惱地盯着靳嶼年,面露難受。
靳嶼年緊盯着溫棠,眼神中閃爍着一種決絕與瘋狂,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進去。
“想讓我鬆開你?”
對上靳嶼年瘋狂的眼神,溫棠明顯一驚,死死地盯着靳嶼年:“靳嶼年,你瘋了嗎?放開我!”
望着眼前的靳嶼年,溫棠心底湧起一股莫名的驚恐,他......要做什麼?
溫棠整個人下意識地朝着後面縮了縮。
靳嶼年滿意地望着溫棠的反應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眼神深邃而狂熱:“對,我就是瘋了,瘋得只想把你留在我身邊,永遠不分開。”說著,他低頭欲吻上溫棠的唇。
溫棠驚恐得瞪大了眼睛,拚命扭頭躲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