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逐漸安靜下來。
就算是埋伏在附近的警察,也都跟着退後了很遠。
現在這個別墅已經沒什麼危險。
司夜宴依舊擋在她的身前。
即便是他什麼也沒說。
可那強勢的氣息。
已經在逼問她事情的始末。
林清歡無奈,指了指旁邊的空地。
司夜宴點頭,走了過去,坐在鞦韆旁邊的長椅上。
林清歡慢吞吞地走過來。
坐在他的身邊。
因為剛從別墅之內出來不久。
她身上還殘留在毒蛇身上的血腥氣。
司夜宴對這個氣味極為敏感。
他的臉色更加陰沉。
身上的殺氣已經遮掩不住。
但這份殺氣是對着別墅那個主人的。
林清歡伸手,輕輕地按住了他的肩膀。
只是一瞬間。
男人身上的戾氣逐漸散去。
抬眸。
深邃的眸子緊緊地鎖着她。
林清歡對着他笑了笑。
“這個瘋子,在別墅之內養蛇。”
司夜宴的眉心緊皺。
“蛇毒?我讓人送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
林清歡低笑着問道。
“是一種我們還沒見過的毒藥。”
“冰泉島的成長速度,的確是超出了咱們的想象。”
司夜宴猛地伸手,用力將她抱住。
“你中毒了,是冰泉島的手筆?”
“告訴我,這個毒藥……你在這個毒藥的侵蝕之下,能堅持多久?”
林清歡輕嘆一聲。
其實她也不知道。
事實上。
到了現在,她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中毒了。
而且對她衝擊最多的,不是她中毒。
而是居然在這個素未謀面的身上,得到了她母親的消息。
嚴枝枝肯定去過冰泉島。
而且還在島上做出了一些讓人難忘的事情。
冰泉島的人,費盡心思找到她。
想要給她使用這個毒藥。
大概是要看看嚴枝枝在她身上留下了多少基因。
其實這也是一個契機。
他們可以研究,她也能。
而且研究自己要比研究別人簡單多了。
“司夜宴。”
她輕輕地拍了拍男人的後背。
剛才男人沒說出什麼來。
但她能感覺得出來,其實司夜宴心裡的怒火已經要燒穿地心了。
“當務之急,咱們先回研究室,我研究一下我自己,不是更簡單嗎?”
“相信我,之前能做出解藥,現在也能。”
司夜宴果然很是聽話地鬆開了她。
緊接着,他彎腰,直接將她橫抱起來。
林清歡被嚇到。
“喂,司夜宴,你幹嘛啊,你快點將我放下來。”
司夜宴神色陰沉。
不管她怎麼掙扎,就是不鬆手。
直到是走到了車前,將人塞進去。
車內的氣氛很是凝重,沒人敢說話。
司機更是直接將車開到了研究所。
……
陳韻最近都在研究所之內。
其實之前,她就擔心林清歡這樣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進來,會影響到這裡的布局。
沒想到林清歡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,並沒隨便動這裡的設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