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4章
“果然,我便說這件事不可能掰倒江寒,他是大虞第一才子,大虞朝廷必定不會懲治他。莫說他背後的勢力,若是懲治他,也必定引起民憤…!”
驛館中,都隆竒看着郅支緩緩說道,他早就預料過朝廷會將此事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因此朝堂上的變故並沒有讓他很驚訝。
右賢王郅支席地而坐,雙手搭在膝上,臉色有些陰沉,道:“難道這件事便這麼算了嗎?難道車犁便白挨了一頓打?”
車犁不僅是他的護衛,更是他的發小,車犁挨打,若不報復,他這個右賢王回到匈奴豈不遭人嗤笑?
都隆竒微微一笑,說道:“禮部不是要讓江寒賠償我們一筆銀錢,讓我們報個數字嗎?”
郅支頓時睜大了眼睛,瞪視着都隆竒,吼道:“都隆竒,你莫非真的要這筆銀錢?這是恥辱!這是對匈奴的羞辱!更何況既便我們漫天要價,大虞禮部也不可能答應,江寒也不可能答應!”
都隆竒道:“右賢王稍安毋躁,我說了,我有一計,能使江寒付出代價。如若漫天要價,大虞朝廷自然不會答應,如若要的少了,對於江寒而言亦不過杯水車薪......但我有一法,卻可令大虞朝廷,令江寒自討苦吃,左右為難。”
郅支道:“到底是什麼法子?都隆竒,快點跟我說。”
都隆竒笑着用手拍了拍面前的一塊棋盤,說道:“右賢王,此計便在棋盤之上。”
他面露笑容,眼光微微閃爍,似乎已經有了絕妙的主意。
郅支知道這位左谷蠡王乃是匈奴的智者,他說有計必定就是有計,只是左谷蠡王一直打謎語,實在令人心癢難撓。
......
一連過去兩日。
這兩日關於江寒的那首《贈王蒲生王尚書》在坊間廣為流傳,但隨後便被官府壓了下來,有在大庭廣眾談論這首詩的都被人警告威脅不許再談論此詩。
但這首詩畢竟已經流傳出去了,你不許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談論,那我關上門談論總行了吧?你總不可能堵得住天下的悠悠之口。
王尚書的名聲在極短的時間內變臭。
而始作俑者江寒這幾日卻在忙着製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