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清閣,陶玉讓陶小桃獨自去尋君無郢。她則在院中徘徊,目光不時瞟向君仲寧的書房。內心掙扎着要不要主動出擊,生怕錯失良機。
正當她猶豫不決時,君仲寧恰巧走進院子。兩人四目相對,君仲寧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。
“你是?陶姨娘的姑姑吧?你在這做什麼?”他上前問道,語氣中帶着幾分玩味。
陶玉佯裝慌亂,低聲回答:“奴婢在等陶姨娘。”她垂眸站立,卻又不時用餘光打量君仲寧。
君仲寧饒有興趣地打量着她,目光在她身上流連。不得不說,陶玉比陶小桃更有風情。那種成熟女子特有的魅力,遠非天真少女可比。
“既然如此,來幫我一個忙吧?”他故作正經地說,眼中卻閃爍着別樣的光芒。
陶玉微微頷首,柔聲應道:“王爺儘管吩咐奴婢就是。”她的聲音輕柔婉轉,卻又不失分寸。
君仲寧轉身向書房走去,輕聲道:“跟本王來吧。”
書房門“吱呀”一聲關上,小廝識趣地退到遠處。院中一時寂靜無聲,只有微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。
半個時辰後,陶小桃走出書房,卻不見陶玉的蹤影。她四下張望,心中略感失落。以為姑姑等得不耐煩先行離開,便獨自回了院子。
又過了一會兒,陶玉才姍姍來遲。她面帶紅暈,眼中帶着幾分慵懶和滿足。髮髻略顯凌亂,衣衫也不似來時那般整潔。
陶小桃雖年輕,卻也不是全然不諳世事。她追問道:“姑姑,你上哪去了?”語氣中帶着幾分質疑。
陶玉只是微微一笑,沒有回答,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。那滿足的神情和微微顫抖的雙腿,無不昭示着方才發生的事。
陶小桃愣在原地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她追上前去,擔憂地問:“姑姑,你沒事吧?你到底幹什麼去了?”
陶玉隨意敷衍了一句,便關上了房門:“姑姑有些不適,先歇息片刻。你回去吧。”
陶玉閉上眼,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微笑。她本想利用君仲寧的身份地位,沒想到卻徹底迷上了這個成熟男人的魅力。看來,她在這王府的日子,會比想象中更加精彩。
第二天,陶小桃站在院中,目光獃滯。姑姑陶玉的所作所為如一把利刃,狠狠刺入她的心臟。昨日還笑語盈盈的陶玉,今日竟成了君仲寧的第十一位姨娘。
看着陶玉指揮下人搬運物什,陶小桃如夢初醒。她快步上前,拉住陶玉的衣袖,聲音微顫:“姑姑,你怎能如此?這不是在害我嗎?”
陶玉瞥了她一眼,眼底閃過一絲不耐。若非陶小桃還有用處,她懶得理會這愚蠢的女人。她握住陶小桃的手,語氣溫柔卻帶着刺:“傻丫頭,想什麼呢?可姑姑又能如何?王爺位高權重,姑姑不過是弱女子,他想要的,姑姑豈敢不從?”
陶小桃愣住了。她彷彿第一次認識眼前這個女人。親情?利用?她分不清了。她後知後覺地明白,從一開始,陶玉就在盤算着什麼。而她,卻傻傻地被陶玉當作棋子。
陶玉見陶小桃沉默,輕笑一聲:“好了,就算姑姑搬去望月軒,我們不是還是血緣親人?”說罷,她轉身離去,留下陶小桃一人站在原地,心如死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