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現在這麼快又殺了左副將一家來掩蓋自己的罪名，所以陸衍之也贊同程煜這個猜測。
只可惜，沒有保住左副將一家。
“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，北涼探子是怎麼悄無聲息進入城內，然後又悄無聲息離開的？”
離開左副將家的時候，陸衍之說了這麼一句。
程煜坐在一旁，聞言，抬頭看了他一眼，“你懷疑軍中還有北涼探子？”
陸衍之沒有回答程煜的問題反而反問道，“難道你就沒有懷疑。”
程煜與陸衍之對視一眼後，兩人同時露出了一抹不可言說的神色。
回到軍營，程煜準備去看程林，進去之後見陸衍之也跟了上來，於是催促道，“蘇姑娘一個人照顧程嚴一天一夜了，你趕緊過去幫幫她吧。”
若是可以，程煜想自己過去照顧程嚴。
但他這個樣子，程林又中了毒，如今也只能麻煩陸衍之幫忙了。
“昨日我們去醫院給程嚴看病，染染的朋友發現了我們的不對勁，染染擔心被更多的人發現不對勁，她讓我盡量別再過去了。”
程煜一聽這話急了，“蘇姑娘沒事吧。”
“這一次，確實是我們麻煩蘇姑娘了。”
本來還準備讓陸衍之幫忙問問蘇染染，能不能救救程林的程將軍，聽到這番話，立刻改變了主意。
“行了，你們都去休息吧，這邊又我看着就行了。”
程煜拿好意思讓父親照顧弟弟，他去休息，於是趕緊上前勸說，“看眼下的情形，短時間內都沒辦法拿下永州了。”
“父親要好好想想接下來的事情了。”
“另外，馬上要年關了，冀州，滁州都缺糧，缺棉衣，要找蘇姑娘訂的話，又是一筆大的開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