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她是去風暴黑道場,還是去吃飯,寒淵都會跟着。
但她還氣在頭上,把他無視得很直接。
一連無視好幾天,他終於是受不住了。
雲瀾淡淡道:“自然算話。”
“不過,我接下來還要闖風暴之路,等我闖過,再為你煉製新的丹藥。”
寒淵癟嘴,是不是只有在提及自己的身體狀況,這丫頭才稍微對他話多一些?
他走近雲瀾,目光落向她的肩頭,眸色暗了暗,問:“還疼嗎?”
不提還好,一提起,雲瀾就來氣,面無表情:“我用力咬你一口,你看看疼不疼。”
寒淵還真伸出手臂,遞到雲瀾面前:“來吧。”
雲瀾:“......”
她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,別過臉,聲音冷硬:“沒別的事就出去,我要休息。”
寒淵垂下眼睫,看到雲瀾臉上的冷漠,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。
男子把手伸過去,扣住她的下顎,逼迫她與自己對視:“雲瀾,你真的......對我沒有半點情意?”
哪怕是只有半點也好......
他玩邪術玩了這麼多年,卻是頭一次知道,沒有任何一種毒,能比得過“情毒”。
這毒已隱入血肉,深入骨髓,他像是在自虐,迫切想要從她口中得到一些,他永遠也得不到的回答。
雲瀾定定地看他,一字一句地說:“我的伴侶,只有夜無溟,也只能是夜無溟。”
“無論你問我多少次,我都是這個回答。”
寒淵眸色暗沉。
他鬆開雲瀾,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凝視她一會兒,什麼話都沒說,一閃身就消失在房中。
直到感受到寒淵的氣息徹底消失,雲瀾才躺回到床上。
翌日,風暴黑道場。
雲瀾和蕭長生剛來到擂台前,就發現明殊從生死擂台上下來,她又去打了一場生死擂台賽。
而她的對手,此時正呈大字型躺在擂台上一動不動,血從脖頸處的傷痕中流出,早已斷氣。
“等不及你們來,我就先上去打了。”明殊對兩人說,“連勝十場,我們共同完成了。”
蕭長生頓時打起精神,眼睛都在發光:“風暴之路要馬上開啟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