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向暖一愣，隨即偏過頭。
這個男人似乎會讀心。
“知道為什麼不通過嗎？”
淩寒川換了一個姿勢，但神態依舊是公事公辦。
連向暖剛要開口，可男人沒有給她機會，而是駕輕就熟的指出她方案中的不足。
連向暖愣住了，她沒有想到，淩寒川不僅在管理上天賦異稟，就連這些事也一樣。
見連向暖的眼睛裡帶著驚訝和崇拜，淩寒川的神情帶上了一絲淡淡的喜悅，他一動不動，靜靜的欣賞著。
看著鎮定自若的淩寒川，連向暖在心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，上天就是這麼不公平。
有的人就是生來什麼都有。
耀眼的像一顆星星。
“您說的很有道理，我回去會再改這個方案的。”
連向暖緩緩的站起身，儘量像是談判一樣，露出禮貌的笑容。
“不。”淩寒川雲淡風輕的開口。
連向暖心裡一緊，難道他後悔了？不想再跟他們合作？
“你留在這裡改，便於我隨時指導。”
淩寒川的聲音很平靜，似乎順理成章。
連向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淩氏集團的。
在淩寒川頗有道理的說辭和威嚴的氣場裡，她莫名其妙的就同意了這件事。
甚至連離婚協議都忘了。
連向暖無奈的撫了撫額頭，不過沒關係，既然之後每天要去淩寒川那裡，他有的是時間簽。
連向暖向原來的公司請假之後，按時到了淩氏集團。
前台看見她露出了歉意的笑容：“抱歉小姐，淩總說你要等他來了一起上去。”
連向暖聞言不由得皺緊了眉頭。
曾經的他，不是巴望不得自己離他遠一點？
無奈，連向暖隻能在大廳百無聊賴的坐著。
此時有保潔過來清理，連向暖趕忙站起身讓開位置。
她起的太猛，直接碰掉了桌上的文件夾，離婚協議被甩了出來。
來來往往的員工從下意識的看過去，有人眼尖，依稀看到了淩寒川的名字。
連向暖忙上前，將離婚協議塞到文件夾裡麵。
剛進門的淩寒川看得清清楚楚，他手裡端著一杯咖啡，踱步走了過來。
連向暖下意識的想開口，這個男人讓自己早餐吃的健康一點，可自己還是在喝咖啡。
幾個看到名字的員工都一臉好奇的打量淩寒川，雖然有傳言說淩總隱婚了，但至今沒有證據。
“跟我來。”淩寒川的麵色有些陰沉，丟下這句話便大步流星的進了總裁專屬電梯。
連向暖也沒有多耽擱，立刻跟了進去。
目睹這一切的淩氏員工忍不住竊竊私語。
“淩總真的結婚了？”
“照現在的情況是他要離婚……”
“會不會是看錯了？”
“……”
員工們熱情的討論著，而這一切跟著淩寒川走了的連向暖並不知曉。
淩寒川似乎很不悅，走的極快，連向暖隻能一路小跑跟著。
辦公室裡，她掏出離婚協議。
不知怎的，竟然有點心虛。
連向暖目光躲閃，忐忑的將協議推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