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扭過頭，看向站在自己身後的阿九，阿九的兩邊臉頰高高腫起，鼻樑，鼻頭通紅，唇角都被打裂了。
從鼻腔里流淌下來的血液，流淌過她的嘴唇，正沿着下巴，往下滴落。
“姑母。”姜歲歲氣息冰涼：
“阿九是犯了什麼錯，讓你親手責罰了她？”
“好狗不擋路！”霍靜嫻冷聲回答。
姜歲歲順着她的話說，“阿九是一條好狗，她遵循自己主人的命令。
我能理解姑母，人老了，記性也就不好了，所以才忘記了臨臨說過的話。
那我再和姑母重申一遍。
姑母想見我，無論何時何地，都必須等手下的人，向我通報。
我答應見了，再有手下的人，領姑母來見我！”
霍靜嫻冷笑着提醒她：“姜歲歲，我是你長輩！”
“霍家可從來不講長幼有序，我們只講尊卑！霍爺，霍夫人說的話，那就是聖旨！”
姜歲歲的聲音脆生生的，她那張稚嫩柔和的小臉，毫無殺傷力，卻能讓霍靜嫻，感受到腳底生寒！
“姑母，你打了我的影衛，今日的教訓，你可要好好記住了！”
姜歲歲說到這，她背對着阿九，喊道：
“阿九，擰斷靜嫻姑母所有手下的右手臂！”
姜歲歲一聲令下，阿九立即應了一聲：
“是！”
她越過姜歲歲，迅猛出手！
只聽見，咔嚓幾聲脆響，霍靜嫻手下的手臂，根根斷裂！
霍靜嫻的臉色黑成了一塊硯台，她狠狠甩開，被姜歲歲扣住的手臂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