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眯起眼眸，從直播視頻里的這個人身上，嗅到了一抹熟悉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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賽道的終點，偽裝成霍凌野的姜歲歲和阿九站在一起，往大屏幕的方向望去。
沒一會，成績出來了，他們毫無懸念的，登頂第一名！
雖然這場比賽，對姜歲歲而言，毫無壓力。
她經受過比這難千萬倍的體能，敏捷，反應力考核，讓她再負重200斤，跑兩三公里，她都綽綽有餘。
可這也是她第一次，參加團體接力賽，一整組贏了，比一個人贏了，所體會到的快樂是翻倍的。
“我們贏了！”
她轉身就撲向阿九，撞進對方懷裡，圈緊阿九的腰身。
阿九整個人如觸電一般，那股電流從她的腳後跟進入，只躥她的天靈蓋。
她全身僵硬，周圍的喧鬧聲在頃刻間消失了。
只有面前的人，擁抱她的觸感，將阿九全部的意識，都給侵佔！
從“霍凌野”身上散發出的體溫。
對方的溫暖，氣味，運動服上的金屬拉鏈與她身上的訓練服碰撞，摩擦。
她從“霍凌野”身上，感受到了一抹熟悉的氣息。
這氣息是……
姜歲歲從歡呼雀躍中回過神，她聞到了一股血腥味。
她和阿九拉開距離，就看到阿九的鼻孔下方，落下了兩道血痕！
“阿九，你……”
鼻血湧出，鮮紅的液體，沿着下巴，滴落在阿九的衣襟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