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歲歲被霍臨西抵在牆壁上，對方不知厭倦的舔舐她的傷口。
姜歲歲垂着腦袋，幽長的睫羽在眼瞼下方，投落下淺淺的陰影。
她黑白分明的眼眸，凝望着面前的男人。
“臨臨。”
她輕聲低喚，霍臨西恍若未聞。
“臨臨……”她的霍臨西，怎麼不理她了？
姜歲歲伸出雙手，抱住他的腦袋，她纖細的手指，穿插進男人墨色的短髮里。
姜歲歲掰正男人的臉，讓他直視着自己。
她看到霍臨西漆黑的瞳眸外圍，有一圈鮮紅的顏色。
以前，每次他狂躁症發作時，他的眼睛都會變得猩紅一片。
等他的情緒穩定下來了，他的眼睛才會恢復清明。
可這一次，姜歲歲體內的C6病毒，無法壓制住霍臨西身體里，瘋狂滋漲的C73病毒了。
她望着霍臨西，第一次感受到無能為力。
這個卓越不凡的男人，淪為野獸，他喪失的自我意識，也喪失了語言功能。
不管姜歲歲怎麼喚他的名字，霍臨西都不會回應她一句話。
滾燙的淚珠，從姜歲歲眼角處墜落。
像有人扯斷了珍珠項鏈似的，一顆顆淚珠子沿着姜歲歲柔嫩的臉頰，簌簌流淌。
眼淚流淌下來，姜歲歲哭的沒有聲音。
抱着姜歲歲的霍臨西，愣了一下。
他似乎並不理解，姜歲歲為什麼會落淚，只是身體里，有某處器官和她共了情。
霍臨西像只獵豹似的，輕舔姜歲歲的眼淚。
男人吻上姜歲歲的眼角，他的動作也變得輕柔起來。
沒多久，姜歲歲就發現霍臨西在舔她的鼻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