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局的臨時營地。
帳篷里的氣氛,就彷彿風雨欲來的天空,壓抑到了極致。
而這一切的源頭,都是因為坐在桌子最前方的貝拉。
此時的貝拉,臉上平靜就彷彿一潭死水,沒有任何錶情。
可其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寒意,卻彷彿能將帳篷里的空氣都凍結,讓這在場其他人,都是膽戰心驚、噤若寒蟬。
而貝拉之所以如此,原因也很簡單。
第七局花費了整整兩天時間,終於完成了對整個大裂口的地毯式搜索。
但是結果,一無所獲。
沒找到礦石!
沒找到玻璃碎片!
沒找到隱藏的寵獸!!
更沒找到消失不見的‘秦淵’!!!
與此同時。
瓦萊山周邊那些城市的搜索,也和這裡一樣,沒有任何發現。
還有以瓦萊山為中心,周圍近三百公里的封鎖區。
第七局調動的人手,不僅地毯式的將這個區域搜了一遍,甚至還將整個範圍內的所有白雲都全部轟散了,但是同樣一無所獲。
‘秦淵’那天衝進白雲後,就彷彿隨着被轟散的白雲人間蒸發了一般,徹底的消失不見了。
而秦淵的丟失,對於整個盧雄第七局來說,都是一種巨大的恥辱。
為了抓住秦淵,第七局投入巨大。
尤其是人力方面,前後動用的各方人員,總數超過了三萬人。
以至於現在整個盧雄都傳開了,第七局在抓一個叫秦淵的人。
可聲勢如此浩大的情況下,第七局卻還是把人搞丟了,這帶來負面影響之大,可想而知!
對於貝拉本人來說,這件事更是可以稱為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滑鐵盧。
她的人生中,從來沒有過這樣慘烈的失敗。
尤其是她接手第七局之後,凡是她親自帶隊的行動,就沒有無往不利的。
可是這一次……
‘秦淵’這個名字,恐怕會成為她人生中最大的恥辱和污點。
“華夏那邊的人,有消息傳回來嗎?”貝拉開口,打破了帳篷里讓人窒息的沉默。
也讓在場眾人,齊齊的鬆了口氣。
如果氣氛繼續這麼下去,他們恐怕就要崩潰了。
“報告局長,因為時間太短,目前只傳回來了四個秦淵的資料,但根據我們的分析和排查,這兩個人,應該都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秦淵。”喬德說道
“具體說說。”貝拉道。
喬德立即說道:“第一個秦淵,是華夏安南省安南市人,其家族原本是華夏的百年家族之一,不過這個秦淵已經死了一年多了,其家族勢力也已經逐漸衰敗了,現在只有少量生意還在勉強維持。”
“第二個秦淵,只是華夏的一個普通人,年齡已經超過60歲了。”
“第三個秦淵只有十四歲,還在上中學,而且可以確認,事發的這幾天其就在華夏。”
“第四個秦淵,年齡二十四歲,與我們的目標大概相符,但其實力只有中級御獸師,最多只能契約三隻寵獸,而且其契約的寵獸中,並沒有八翼金鵬王。”
貝拉點了點頭,而後眼中漸漸浮現了一抹森寒:“通知華夏那邊的人,加快速度繼續查,無論付出什麼代價,一定要把這個秦淵給我找出來!”
她想要洗刷自己的恥辱,就必須要找到秦淵,讓其付出代價。
所以,不找到秦淵,她到死都不會罷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