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烈咳嗽。
杜鵑蹲下身,輕輕地給南青青拍拍後背,好笑地說道,“男女之間,不就是那點事情?有什麼不好意思的?”
南青青說道,“嫂子!”
杜鵑笑起來,“不跟你鬧了,你趕緊去吃飯,吃完飯就去我娘家。”
說著。
杜鵑忽然說道,“我去政委家裡幫你借一輛小推車。”
南青青趕緊道謝。
杜鵑出去後。
楊紅棉悶笑着說道,“嫂子們都這樣,前幾天我晾衣服的時候,碰到了幾個年紀大點的嫂子坐在榕樹底下聊天,說的才讓人面紅耳赤,一個字都不好意思聽。”
南青青笑了笑。
杜鵑將小推車借回來時,陸白楊也回來了。
杜鵑看着陸白楊。
默默地笑。
陸白楊實在是不好意思。
拉着南青青的手,將人拉進屋裡,關上房門。
從口袋中拿出一管藥膏。
南青青瞪眼。
陸白楊趕緊說道,“我在外面買的,沒說做什麼,我給你塗塗藥。”
南青青趕緊抓住陸白楊的手,說道,“先不用了,晚上再說,我和杜鵑姐去拿木頭模特。”
陸白楊皺眉,“要走好久,來回摩擦,會很嚴重,嫂子們都在外面,門我也頂上了,你別怕。”
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好不好噻。
南青青深吸一口氣。
人已經被陸白楊打橫抱起來,放在了床上。
南青青失去了所有掙扎的力氣。
隨便他了。
雖然覺得自己大白天完全可以清心寡欲。
但是藥膏抹在手指上,塗抹在小小的細細碎碎的傷口上的瞬間,南青青還是面如桃花的咬緊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