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麗娟嘆了口氣,“這件事情的真相大家都明白了,都聽到耳朵里了,從今天開始,我要是在軍屬院再聽到有人談論這件事情,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!
我是軍屬院的婦女主任,我就要保護每一位軍嫂,要是你們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,不想住在軍屬院就給我滾蛋!
你們更要注意的是,你們在軍屬院里說的每一句話都關係著你們男人的升遷問題,不想讓自己給男人扯後腿,就管好自己那張破嘴!”
王麗娟第一次如此疾言厲色。
大家都被嚇到了。
連連點頭。
南青青卻舉起手,“我還有一個問題,昨天晚上,是我和杜鵑嫂子把楊姐送去醫院的,按理說,這件事情只有我、杜鵑嫂子,和楊姐一家三口知道,為什麼今天會傳的滿院兒皆知?”
王麗娟皺眉。
年紀大點的那位軍嫂小聲說,“是......是那個誰......許春香,我們今天早上一起去附近的村裡趕集,她在路上跟我們說的。”
王麗娟的眼神驟然鋒利,“這個王八蛋說了什麼?”
軍嫂斷斷續續的說道,“說是......說是彭連長的媳婦兒才來軍屬院三五天的光景,就偷偷摸摸的吃藥打胎,肚子里的孩子都懷了好幾個月了,肯定不會是彭連長的孩子。
估計是......估計是彭連長這些年不回家,一個人耐不住寂寞,就紅杏出牆了,和外面的野男人好上,懷了外面野男人的孩子,現在瞞不住了,才要偷偷半夜打掉......”
話音未落。
彭大娘就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,“放他娘的狗屁!”
南青青站在王麗娟面前,“嫂子,我覺得應該把許春香叫過來,問問許春香又是怎麼知道的呢?”
此時此刻。
大門被推開。
許春香面如死灰的走了進來,跟在許春香身後的是錢美娥,同樣也是臉色不好。